时总白天装高冷,晚上怀里要亲亲从头甜到尾啊!会套路的小姐姐,情商低的小哥哥,南鸢 时弋彼此之间的相处与摩擦,很爱!
南鸢先是有些懵。
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却刺激着她不得不更快地恢复了神志。
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。
在一起的那几年——
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,可时弋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她。
而这一次,他动手打她,是为了她的妹妹南思。
南鸢骨子里的傲气是很重的。
除了天生要强,还有一部分原因,便是跟时弋在一起的那几年,他事事都格外惯她。
这一身傲骨是他亲自赠予她的,现在又要剥夺了,是么?
时弋在南鸢抬头的那一瞬间,从她眼里看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。
惊讶、愤怒、难过……还有失望。
时弋说不上自己这一瞬间的内心是什么感受,他只是轻轻皱起了眉头。
“向你妹妹道歉。”他的声音依旧刺骨冰冷。
南鸢低下了头,同时又咬紧了下唇。
她怕会在这里掉下眼泪。
这里的人都是她所厌恶憎恨的,她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袒露脆弱。
可除了道歉,她又有什么法子能脱身呢?
南鸢任命的闭上了眼睛。
下一刻,竟朝着病床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抱歉,今天是我不对,我不该说那些话,南思,请你原谅我。”
南思看着面前的南鸢,内心同样十分震惊。
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,居然向她低头认错了?
可震惊过后,南思更多的还是得意与解气。
最重要的,是时弋刚刚为了她动手打了南鸢。
这是不是说明,在时弋心中,南鸢根本比不上她半点?
南思这般想着,不由有些雀跃地看向了时弋的方向。
只是时弋现在的注意力和目光,全都在南鸢身上。
他看着朝病床弯下了腰肢的女人,眉头始终紧紧皱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南思的错觉,她竟在时弋眼中看到了不忍与懊悔。
南思藏在被子下面的手倏地握紧了,一颗心渐渐平静了下来。
她冷眼看着病床前的南鸢,开口时却十分关切,“姐姐,你不用跟我道歉,我明白的,你的脸……”
南鸢用头发盖住了微微肿起的半张脸,“我没事。”
而后,她又侧目看向了旁边的时弋,“我能走了吗?”
时弋也在看她。
又或者说,他一直都在看她。
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然而到底是什么也没说。
“你走吧。”时弋只回了这三个字。
南鸢便立刻收回目光,再也不看他一眼,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时弋自己也没有发觉,自己盯着南鸢离开的方向出了许久的神。
直到南思的声音响起,“阿弋。”
时弋这才被牵回思绪。
“姐姐刚刚好像很难过,阿弋,你要不然去看看她吧?”南思有些担忧。
时弋不动于衷,“不用,你好好养病,别管她的事。”
……
南鸢回到家时,脸比那会儿在医院时肿的更加厉害了。
她去冰箱里拿了包冰袋,隔着毛巾轻轻敷在了脸上。
哪怕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,可毛巾贴在脸上的时候仍旧有些疼。
想起那会儿在病房时,时弋抬手甩自己的那一巴掌,南鸢就气得牙根痒痒。
手机铃声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今天发生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了。
南鸢原本不想搭理,可手机却响个不停。
在铃声第三遍响起的时候,她终于伸手摸过了手机。
这次是灿灿打来的。
看到这个名字,南鸢紧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点。
“喂,灿灿。”她接通了电话。
灿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,“鸢姐,你现在有空吗?”
“什么事?”南鸢没直说有空没空。
灿灿平时都在枫亭忙,如果不是重要的事,他很少会打电话过来。
要是换做在平时,南鸢就答有空了。
可现在她半张脸肿着,除非是天要塌下来了,否则她真不想出门。
灿灿没听出她语气的不对,只自顾自道:“那会儿枫亭来了位客人,指明说要见你。”
“见我?”
“对,他当时说得是要见枫亭的老板。”
南鸢眉心再次蹙了起来,一时也拿不定主意。
她作为枫亭老板的行踪和身份一向神秘,平时很少会有人提出想见她。
除了有些想收购枫亭或是入股的,但这种人灿灿一般就直接回拒了。
“对方有没有说想见我是为了什么事?”南鸢询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对方的身份呢?你清楚吗?”
“也不太清楚,他只告诉我他姓宋。”
一听到这个字,南鸢立马就精神了起来。
姓宋?
是巧合还是其他?
南鸢没再多问,只让灿灿去安排了间好点的包厢。
挂断电话后,她又举着冰袋敷了一小会儿,这才换鞋出了门。
到枫亭的时候,南鸢的脸虽然已经好很多了。
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有点肿,且有几个格外明显的手指印。
她怕灿灿看出了,只好将头发往前散了散。
“人呢?”南鸢一在大厅见到灿灿就直奔主题。
灿灿被她猛地一问,也没顾得上仔细去看她的脸,“楼上,308包厢。”
南鸢轻应一声,便朝着电梯的方向去了。
等她走远后,灿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刚刚鸢姐的右脸是不是有点红?
……
三楼,308包厢。
南鸢到门口的时候,才发现门外是有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守着的。
见她过来,其中一个人拦下了她,“等等,你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枫亭的老板娘,来见宋先生。”南鸢自报家门。
拦下她的那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,然后才进了包厢里传话。
没多久,那人就又出来了,“我们宋总请您进去。”
南鸢口里应了,心中却有点无奈和好笑。
真是没想到,有一天她来她自己的地盘上,也要经过别人的同意。
南鸢推门进了包厢内,包厢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。
她看到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。
男人是背对着她的,她看不清他的脸。
但光从身形来看,竟有几分熟悉。
南鸢心中有些诧异和疑惑,同时还有些欣喜。
她率先开口了,“宋先生。”
男人闻言,缓缓侧过了头来。
南鸢被捧着她很多年的金主甩了之后,没人不想看她的笑话。时弋宠她的时候,她高傲自大,目中无人。人人妒她却不敢言。如今路过的乞丐都要翻她个白眼。金主走了,钱没了没关系,她自己挣!某天时弋看着翻身成为大老板的南鸢接受别人的排队采访,疑惑的将她堵在墙边:“说!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!”南鸢勾唇拍了拍他:“这都是你出的钱你可能不记得了呢。”
其它|南鸢, 时弋
小说详情